今晚20点45分意大利杯首轮，莱切主场踢尤维斯塔比亚，17岁的弗朗切斯科·卡马尔达名字在替补名单里躺着。黑山前锋克尔斯托维奇拿到了首发位置。转会窗那会儿传得沸沸扬扬，现在真到比赛日，小孩还得等等。
夏天这笔租借带着弯弯绕绕的条款——选择权和反选择权绑在一起。听着挺复杂是不是？说白了就是莱切能决定买断，米兰也有权再买回来。卡马尔达前脚租到莱切，后脚就和米兰续约到了2028年6月。这操作有点意思，像是两头都给自己系了根保险绳。米兰那边留了条后路，莱切么，花点小钱先试用几个月。青训苗子这么搞，如今倒也不新鲜了，但每次看见总忍不住琢磨，对小孩心态真没影响？
克尔斯托维奇首发不意外，上赛季就在队里踢着，联赛进球数摆在那儿，热身赛状态也稳。杯赛第一轮，对手是意乙的尤维斯塔比亚，稳妥点拿三分当然要紧。教练用熟不用生，尤其锋线位置。卡马尔达初来乍到，训练表现再好，正式比赛终究是另一回事。坐板凳不意味着否定，更像是观察期的开始。意大利杯这种场次，强度够用但压力相对小点，真要替补上去找找感觉，环境其实还行。
想起两年前另一个米兰小孩，也是类似租借开局坐板凳，后来半个赛季进了七个。当然，也有闷一整年没声响的。年轻球员的适应期，真没个准谱。卡马尔达天赋是公认的，不然米兰不会急着续长约锁人。但意甲和青年联赛隔着山，莱切保级队的战术要求和米兰梯队更是两码事。今晚哪怕垃圾时间让他上去跑十分钟，听听主场嘘声还是欢呼，摸摸草皮湿度，闻闻对手中卫身上的汗味，这学费就值当。
这场赢家下轮踢米兰或巴里的胜者，挺巧，可能撞上老东家？不过想这个太早了。眼前这场，莱切实力占优，但杯赛冷门多，尤维斯塔比亚没什么可输的，拼起来更疯。莱切得尽快进球稳住局面，否则局面胶着，替补席上能打的牌就那几个。卡马尔达的顺位在替补前锋里排第几？训练里练没练过紧急救火的战术角色？这些才是今晚的看点。
咖啡馆窗边敲字，续了第二杯。隔壁桌几个当地球迷在比划阵型，嗓门忽大忽小。其中一个念叨着卡马尔达名字，带点南部口音。球迷等不及要看新玩具，心情能理解。但17岁的小孩，从米兰内洛直接扔进意甲保级战，想想都头皮发麻。莱切教练组选择收着用，我倒是松了口气。真要首发踢砸了，口水能淹死他。租借球员最怕开头崩，后面想翻身都难。
转会市场这套玩法越来越精细，条款叠条款，像在拆解精密仪器。卡马尔达的案例里，米兰和莱切各自划了安全区。球员本人呢？暂时只能接受被评估的位置。职业足球的早期阶段，有时候就是个高级商品，标签贴得仔细。好在合同年限够长，容错空间还在。今晚坐板凳不算挫折，只是漫长评估报告的第一行字。下场联赛？或者下周训练？机会说来就来。年轻前锋的路，往往拐个弯就突然亮堂了。